和她聊了一小时,我得了抑郁症
因为真正的正能量,本就源自我们和负能量相处的过程。一味地表现出“正能量”,或许并不“正常”。
比如其实大姑姐是有些自我屏蔽的,她会营造各种“好”来呵护自我,相反的是,她并没有真正看得见完整的自我。太多的正能量,不但不会鼓舞到人,反而会给身边的人带来无形压力。
因为真正的正能量,本就源自我们和负能量相处的过程。一味地表现出“正能量”,或许并不“正常”。
比如其实大姑姐是有些自我屏蔽的,她会营造各种“好”来呵护自我,相反的是,她并没有真正看得见完整的自我。太多的正能量,不但不会鼓舞到人,反而会给身边的人带来无形压力。
死亡本身是一件让人恐惧的事情,但是没有近距离接触过死亡,我们是不可能真正了解生的意义。
人生的经历告诉我,死亡不是简单的消失不见和一切归零,死亡的意义是重现生命的原色,我以最自然的方式跟我的小孩开始了死亡教育,我们一起用心体会它的意义。
在死亡教育上,我没有资格去教育我的小孩,因为我自己未曾体验过,而现在有机会了,我愿意跟我的小孩一起去探索。
爱哭的孩子,往往更有主见。他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并勇敢地表达出来,不盲从父母的权威。这样的人长大以后,更容易获得成功。这些愿意承认自己虚弱的眼泪,让孩子懂得利用的身边资源,聪明地求助他人,不自我孤立,反而更有可能成为命运的主角。
于我而言,难的并不是去面对他们的困难,而是我需要面对自己的自恋破碎。
当一个人在哭泣时,我总会本能地觉得自己是可以做点什么的——至少也可以递一下面巾纸呀。
如果仅仅只是在那里看着对方哭泣,而我却什么也不做,这似乎显得我太无能了。
但其实在一个人要去面对内心世界的困难时,他人是做不了什么的,恰恰是因为做不了什么的感觉太无力了,所以总会想着给点建议、给点面纸、给点力量,来缓解这样无力的痛苦。
恰恰在这时,打断了对方在痛苦时的独处。
儿童心理学家约翰·鲍尔比曾说,我们从童年时期就开始形成了基础性假设,即“假设世界”(assumptive world),它支撑起了我们的整个概念体系。很多孩子都相信圣诞老人是真实存在的,自己的父母是永远不会被打倒的。
破病毒,更要破心毒!破心毒,我们要主动避免信息过载,恰当隔离负面信息和情绪,回到简单生活,和家人在一起。善用我们爱的社会支持系统,照顾好自己,也去照顾别人,然后对我们一线抗疫的战斗员加油、感恩,以科学的理性平和,支持的亲善友爱,一起笑对病疫。
最近有不少人说起自己的情绪,都不太积极。
在家很丧,复工也很丧。
一方面不停地刷信息,越刷越丧;另一方面停下来很焦虑,而转移注意力干点别的,又完全静不下心,干不下去。
焦虑如影随形,甚至,我们都不太知道,这些焦虑是不是来自疫情。
这是一场全民泛化的心理过程。